有时实在等不极了,我刚进门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,给我来个就地正法。
这时候,仅存的那一点抗拒也完全变成了迎合,安卡的腿已经无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腰,更加涩情的是,她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,另一只手却本能地从衬衫的纽扣缝间穿过,把玩起了自己的一只白兔。
还有那几个老外主管,就数她的薪水最高了,一辆318对她来说可不算
哎呀!巴人岳狡黠地笑笑,反而坐到了床上,一幅好整以暇的樣兒,這美若天仙的夢芸小姐,可還沒有開玉口,答應我碰她呢!我怎麼知道,她是不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來,為她盡展所長,挑逗引誘,好幫她開苞,讓她嘗到滋味兒呀?
在搞完最后一次后,我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睡着了,当我们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。
抽出肉棒,奥拉脱力,一屁股坐在床上“呐,银河,帮我舔干净好不好?”奥拉说罢得意的看了提亚马特一眼,“对不起…”银河满怀歉意的看向提亚马特“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,可我………”银河目光有些黯淡,随后撩起秀发,吻上了奥拉的肉棒,帮他舔了起来………